「综乙女向」讨厌的类型 (第一弹)

*综漫乙女向,第一人称。

*第一弹 Mafia的场合:乔鲁诺·乔巴纳-《jojo的奇妙冒险 黄金之风》;沢田纲吉《家庭教师》;太宰治-《文豪野犬》

*有刀也有糖。

*国际惯例ooc预警。


 

#乔鲁诺·乔巴纳

我跟好友打赌我能睡到我们老大的时候,万万没想到他还没成年。


其实他的年龄也是我们成为固定炮友之后才知道的。


那本是一个美好的清晨,我们醒来后他突然跟我说他马上要生日了。


我这才想起来我还不知道他几岁,出于炮友的基本礼仪我也该给他庆生的,于是就问了一句。


他说,十八。


我差点从床上翻下去。


乔鲁诺确实看上去十分年轻,但怎么说也是个黑手党boss,我一直以为只是看上去显嫩而已。毕竟我大学教授还看上去比他高中的时候还小呢,当时我们看到照片的时候都惊呆了,甚至有冲动去问他如何保养……不过话说回来,这么一算乔鲁诺十五岁就是黑手党boss了?!


大概是我的震惊溢于言表,乔鲁诺把我从床的边缘拉回他面前:“怎么了?”


“我在想,boss真是年轻有为。”


他笑着捋了捋我有点乱的头发:“我知道你不喜欢年纪比你小的人。”


我:“……”


“你朋友再三跟我说,你喜欢年龄比你大的,还说你知道我比你小一定会立刻分手。但是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


虽然想把这胳膊肘往外拐的朋友找出来揍一顿,但不得不说他说的没错。我的择友标准就是要比我大的,其实算是心理阴影作祟。


我身边的女性,母亲、姐姐、同学,甚至一些亲戚,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魔障都找了比自己小的对象,而且下场都是各不相同地惨。


我当然知道这种事不能一概而论,男女双方不管谁大谁小该出轨还是要出轨,该渣还是渣,该分手还是会分手。但从小到大我身边的情侣夫妻简直就像姐弟恋悲惨大全,让我对姐弟恋生理性地排斥。一定要比喻的话,姐弟恋对于我来说,就像米斯达对“4”这个数字避之不及一样……嗯,大概没他那么严重。


我简单地跟他讲述了我父母、姐姐、以及同学身上的几个例子,乔鲁诺听完后沉默了一会,那双碧色眼眸波澜不惊地盯着我,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所以你想说什么?”他此时虽然披着金发半躺着,嘴角还带着微笑,但莫名地有一种强势的气场。


美色当前,加上属于boss的威压,到嘴边的“分手”二字终究没说出口,我咽了下去,说:“你让我考虑一下。”


他微笑着答应了。


那天我们一起吃完早午餐才分开。


之后我确实好好想了一下,我其实挺喜欢乔鲁诺的,他虽然是黑手党boss,但一上位就开始削弱毒品分支,跟他比起来以前的boss真的太屑了。而且他真的是个堪称完美的情人,有钱有颜还有技术,为人绅士,待我更是体贴温柔……


我经过了两天的深思熟虑,还是决定长痛不如短痛。


我相信我跟乔鲁诺都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就这样好聚好散寻找下一春才是最好的选择。


于是,我将给他的生日礼物邮寄过去,附上了生日贺卡与分手祝福信。为了安抚我分手后的伤痛,我跟米斯达请了个长假,把我工作用的手机关机留在住处收拾了行李就去旅游了。


我有想过乔鲁诺会不会来找我,但事实证明我想太多了。我在法国接连玩了好几个城市,也遇到不少搭讪的,不过都没有合心意的。


一个月后,我回到了意大利。


在机场接机处,我一眼就看到乔鲁诺站在那里,毕竟他的发型和服装总是能在茫茫人海中脱颖而出,见我出来他冲我挥了挥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拖着行李箱走过去。


“欢迎回来,玩的开心吗?”


“……嗯,挺好的。”


“刚下飞机应该饿了吧,毕竟你不吃飞机餐。”他一手接过我的行李箱,一手牵住我,“走吧,我带你去吃晚餐。”


“好。”我自然地答应下来,然后突然发现不对,“等一下!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分手?”乔鲁诺轻笑一声,低头看向我,“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可以单方面宣布分手了?”


我迷惑了,炮友难道还要双方同意才能分手?


“我知道你一时间接受不了,需要换个环境冷静一下。”乔鲁诺有些感叹地说,“我确实没想到你会这么抵触我比你小这件事,是我疏忽了。”


不是吧,我都用米斯达举例子了你还没意识到吗?


“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适应的。但是——”他话锋一转,“分手这种话可不能随便开口啊。”


我被他语气中的强硬吓怂了。来日方长,我还是先苟着吧。

 

>>>

乔鲁诺第二天就把我调成他的直系下属,天天得坐在他办公室里处理文档。


我就天天想着怎么跟他分手,可怕的是渐渐地我竟然觉得现在这样也不错。


但话说事实上我们到底什么时候从炮友变成情侣的我也不太明白。我突然意识到,乔鲁诺真是好会忽悠一男的,我以后得谨慎一点,不然哪天结婚了都不知道……嗯,这应该不至于吧。


直到某天我无名指上被某人戴上了戒指,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诶等一下我为什么会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订婚了?乔鲁诺是有什么催眠的超能力吗?!


我他妈的就说姐弟恋不行吧!?


“很不安吗?”乔鲁诺的声音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温润中带着些许沙哑,因为周围有人他低头凑到我耳边说,“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了还是不能让你相信我吗?”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像羽毛挠着耳朵有些发痒。


“……嗯。”我鼓着脸看着手上的戒指,还是认输了,“我相信你啦。”


好吧,尽管一直不想承认,但我大概是早就真香了。




#沢田纲吉

我在国中的时候,很讨厌太弱气的男生。


但我做梦也没想到,我竟然会喜欢沢田纲吉这样的学弟,觉得他这样靠近一点就脸红,受到惊吓时手足无措以及尴尬的时候一脸想埋进土里的样子都特别特别可爱。


我当时的理想型是给人安全感的肌肉型男性,男神是jojo里的空条承太郎。我拉着阿纲一起看jojo告诉他我喜欢这种类型的时候,他目瞪口呆盯着承太郎看了几秒,然后立刻摇头:“不不不,我再锻炼也练不成这样!”


“我知道啊。所以我也很迷惑我怎么会跟你交往呢?”


他鼓了鼓脸,无奈又有些恼怒地看着我:“学姐——”


我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捏了一下他的涨红的脸:“但我现在喜欢你啊,理想型这种东西就是用来打破的嘛!”


我跟阿纲交往了三年,他高中二年级的时候要去意大利留学。那时的他虽然与我相处的时候还会时不时一些可爱的反应,但有时却会露出令我陌生的一面。


我这么对笹川京子说的时候,她说,阿纲有时的确会有特别可靠到不像他的时候。


我愣了愣,对啊,都不像他了,可或许是因为我根本没有真正认识沢田纲吉呢?我能够接受他向我隐瞒的那一面吗?……


于是趁此机会我提了分手。他答应了。


这一分别就是七年。


我一直都住在并盛,毕业后在云雀前辈的公司工作,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上班族。


可那天,我竟然在路上遇到了我熟悉的那个沢田纲吉——是的,令人难以想象,是初中时的样子。不是高中时的他,也不是七年后应该已经二十五岁的他。


我跟他面对面地僵在原地。


但怎么说我也是个成年人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阵,迟疑地问道:“阿纲?你为什么是初中的样子?……时光机?”


他大惊:“诶?学姐!?”这幅慌乱的样子真让我怀念,满脸是“完蛋了,这下该怎么办”的样子。


“沢田你为什么这么慢——这是谁?”从拐角处走出一个蓝发女性,原本皱着眉在催沢田纲吉,看到我时整个人都戒备起来。


“啊不是!这个是……是我的学姐。我们快走吧!”他急切地说,“抱歉,学姐,我们先走了。”


我站在原地,隐约听到前方女性在问他:“你有没有问她见没见过笹川的妹妹?”


但随着他们越走越远,我没能听清沢田纲吉的回答。


见到初中时期的前男友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我回家的时候还自我怀疑了一下是不是自己对他念念不忘才会出现这种幻想。


过了两天周末去上班的时候,因为有个同事是以前沢田班里的,我就跟她说我上周看见了沢田纲吉。


“诶?!”她一愣,“等一下,那个……”她的声音骤然低了下去,顿了顿,说,“沢田纲吉不是死了吗?”


“……死了?”


同事被吓到了,不再说话。


我根本不信这个消息,便四处向以前并盛的同学打听,最后还是风纪委的草壁学长发给我了一个地址。他说,等休息日可以去那里看看。


地址是并盛森林。


这个月正好是公司最忙的时候,根本没有休息日,一直过了一个月我才空出时间得以去并盛森林。


我按照草壁学长给的地图找到了森林中一小片空地,空地中是一个棺材,上面印着奇怪的纹饰。……哪有人把棺材放这么久不下葬的,尸体会烂啊。


我犹豫着要不要去打开棺材看看,但又觉得这简直像个整蛊游戏。突然,身后传来渐近的脚步声。


我倏地回头,只见一个高大的人影从我身后的树林阴影中走出来。阳光映在他脸上,陌生又熟悉。


“学姐,好久不见。”


 


#太宰治

我父亲和哥哥都是警察,并且在一次黑手党缉毒行为中丧生。当时我在外地读书,母亲没通知我,一个人去领回他们的遗体,一切都操办好之后才告诉我。但在那之后她的身体每况愈下,最终在睡梦中离开了。


我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就这样被毁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收拾了家人的遗物,将满载回忆的房子卖掉,搬到了一个人住的公寓。


可以说,我对黑手党深恶痛绝。


我将这件事告诉男友的时候,他沉默地看着我,被绷带挡住的大半张脸还十分苍白。他还受着伤,我却告诉他这种伤心事,意识到这点我不禁感到愧疚。


“抱歉啊,我不该说这些的。”


“不用对我道歉,”他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想跟我说什么都可以哦。遇到这种事你还是个初中生,一定很痛苦吧。”


“嗯,但是,我还是想继承父亲和哥哥的愿望。”我说,“人类的能力和寿命是有限的,我想像他们一样尽可能地帮助别人。我身体不好,没办法去当警察,所以就想当医生,至少能尽力拯救那些还想活下去的人。”


“没有人是会被生命所厌恶的,所以太宰……”我没有说下去。


我抬头看向他的时候,他那只没有被绷带包裹的眼眸也正看着我,像一片深沉看不见底的死海。


他突然将我揽进怀里,我茫然地靠在他肩膀上。等了一会,他也没说话。再松开我时,他已经弯着眼睛笑了起来,仍然握着我的手,语调有些像在撒娇得让人心痒:“都这么晚了,我们去吃饭吧~你想吃什么?”


我回握住他的手:“嗯,去吃烤肉吧?太宰你太瘦了啦,我喜欢结实点的男人哦。”


“诶?!”他夸张地拖长了音叫道,“我有六块腹肌呢!”


“哈哈哈我才不信!”


“那等会回来给你看看!”


……


虽然不知道太宰治究竟是怎么想的,但他的出现对我来说就像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被敲开了一个小口所透出一束光,即便会被刺得不禁眯起眼睛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仍然不住地望过去。

 

 

>>>

我与太宰治的初见其实是他自杀的时候,路过河边的我看见一个人浑身是血地冲着河跳了下去。我冲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沉下去了,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连拖带拉地弄上岸。


他从来不告诉我他为什么要自杀,我也没有问他。尽管我一直有在做各种尝试,但我明白他从来没有放弃过这个想法。


我以为我还有足够的时间,直到那天晚上,我上完晚自修回家时,看见了太宰。我以为他又要去自杀,便跟了过去。他走得飞快,我从来不知道他走路可以这么快。我因为身体原因跟得十分吃力,更别说追上去了。当我撑不住停下来想开口叫他的时候,却看到几个身穿黑色西装带着墨镜还拿着枪的人向他走去。那样子仿佛是在等他的指令。


我愣住了,借着天色昏暗,我躲在小巷的墙角处暗中观察。


我没有猜错,太宰确实是在指挥。月色下的太宰显得格外冷漠,他镇定有序地吩咐完几人的工作后冷哼一声:“该给他们点教训了,竟然想爬到我们港口黑手党头上。”


“港口黑手党”……原来太宰是黑手党吗——


我躲在墙角的阴影中,因为心脏突如其来的抽痛不禁蹲下身缩成了一团,窒息感与传遍全身每个角落的疼痛生生逼出了眼泪。


枪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错乱的说话声与脚步声中,有一个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


我抬起头,太宰背着光站在我面前,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半蹲下来,还是比我高上一些,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叹了口气轻声道:“全看到了?”


我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盯着他。


他伸出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拭去我脸颊上的眼泪,语气轻描淡写:“放心,我不会杀你的。不过——”他顿了顿,“分手吧。我们应该不会再见了。”说完,他便起身离开。


太宰治的声音像是被蒙上一层薄纱,朦朦胧胧地传入耳畔,剧痛仍然没有缓解,反而变本加厉地蔓延着,我感觉自己随时都要失去意识,但我不想再留在这里了。


我自己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回到公寓的。


我只知道,在那之后,我在也没见过太宰治。

 

 

>>>

她因为先天性心脏病并发症发作进医院的时候,需要通知家属,将她送来的同事对护士说,她已经没有亲人了。


“我记得她有个男朋友吧?”


“诶,那是好久以前的事啦。早就分手了。”


“但是——”


突然一道震耳欲聋的声响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医院的不远处,“白鲸”坠入海中。


与此同时,手术室的灯牌熄灭。医生推开门走了出来,对门口的两名女性摇了摇头。


太宰治看着放在面前桌上兀自响着音乐的手机来电,四十五秒后骤然停止,随之屏幕暗下。


他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晚安。”




——————

以前很喜欢阿纲把黑手党的事坦白告诉女主的剧情,但这篇是阿纲瞒得死死的,把所有智商点都加在了如何不让女主察觉到一切。设定是,如果女主去找阿纲,他就给女主地址,如果女主不找的话,他也就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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